阿哈座下掌管苟血的令使

不才在下,博得各位看官一乐了么?

【景刃】笼中吾爱Imprisoned Heart

  非原著向,很坏景元/略M直球刃。有罗浮组猎手组出场。感觉写得还成请多多留言喵~

  

  Summary:他们太危险,他们是世界的囚犯。世界太危险,他们是彼此的病人。

 

  后文点我 

 

  *

 

  合金门缓慢移动,在刃身后关闭。他面前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环形走廊,两侧的门都紧闭着。

 

  他停住脚步打量四周,狱卒用电棍在他腰后不耐烦地一捅。

 

  “磨蹭什么!”

 

  刃回过头一言不发地看了狱卒一眼,头顶的灯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惨白,显得那双眼中的红光越发瘆人。

 

  狱卒心里一惊,接下来的话也带上了几分色厉内荏。

 

  “往前走,看到开着门的便是!”

 

  他冲着前方挥了挥手,自己却退到闸门口,似乎打算让刃自己去找囚室,仿佛这段走廊的深处藏着什么让他忌惮不已的洪水猛兽似的。

 

  沉默着前行,脚上的镣铐已经在此前消毒冲洗的环节被去掉了,但狱方有意无意地没有提供任何干燥手段,刃身上的黑色囚服已经湿的透了,贴在胸膛上显出一身精干流畅的轮廓。

 

  虽然已经在银狼提供的平面图上看过,走廊的长度还是有点超出刃的预料。他默数着步数,两侧囚室的铁栏上时不时会探出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,还有人试图冲他吐口水,都被他无视了。

 

  “漂亮小子!小心别被‘将军’玩死!”

 

  “哈哈,我赌他活不过今晚!”

 

  呵,将军。

 

  这正是他此次任务的目标,听起来他要去的刚好就是那个什么将军的囚室。

 

  问题是,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?

 

  难道说这是某种规矩,新人都必须住到‘将军’的囚室?还是说——

 

  只有‘将军’的囚室才会频繁地出现空床位?

 

  刃看着面前那唯一一扇敞开的门,久违地生出一分好奇。出发前他向往常一样要任务目标的个人信息时,卡芙卡却连张照片也没给他。

 

  等你见到他就会知道了。她只是莫名一笑。你见到他的第一眼就会知道了。

 

  踏入囚室,出乎刃意料,里面竟有五个人。其中四个在刃进来后就站起来向他靠近,隐隐成包围之势,但刃顾不上理他们。

 

  他的目光被仍靠坐在床上闲闲翻书的一个人吸引。

 

  卡芙卡说得对——只要看到就会知道,因为那个人实在太特殊,与这一切格格不入。

 

  那个人的囚服是白色的,款式也不同于其他任何囚犯——领口高高竖起,束腕覆盖了手背。就好像有意要藏起他的身体一样,除了脸部、手指,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从颈部盘扣的缝隙里瞥见的一小块肌肤。

 

  其他囚犯,包括刃自己,都被剃成了板寸,而这个人却留着一头白色长发,用一条红绳扎在脑后,垂下来的头发盖住了右眼。

 

  不过除此之外,从表面上看,这个人却并没有哪里配得上‘将军’这个称呼。论体型,他跟刃身形相仿,远不是房间里块头最大的,论气势,他那斜靠着墙壁的姿态、半敛着目的样子,怎么看怎么懒懒散散得。

 

  但事情不能只看表面。

 

  扫了眼围上来的四人,虽然他们摩拳擦掌目露凶光,但刃敏锐地发现这些人都处于精神极度紧张的状态,瞳孔收紧呼吸急促。

 

  他们在恐惧,非常恐惧,而威吓刃更多的是一种转移自身注意力的方法。至于那个恐惧的对象么,当然不必多言。

 

  说到底,房门大开,外面连个看守都没有,这几个人都不敢跑出去,本身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。

 

  一个面相阴狠的囚犯嘿嘿笑着,上前一步。

 

  “新来的,马桶以后就归你管了,希望你用刷子的技术比上一个废物强点儿。”

 

  “不过在这儿之前……”,说着他回头看了眼那‘将军’,对方无动于衷翻书的样子像是某种默许,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。

 

  “让哥们儿先给你上节课吧!”

 

  话音未落,那囚犯左脚抢上半步,挥拳就向刃抽击而来,竟是练家子的正经拳路。刃装作没有发现他故意露出空门引诱自己,右手直取对方大臂,一下扣住了他的肘关节。

 

  此时二人距离已被拉近,那犯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提前跨出的左脚猛地借力,飞起右脚向刃的下颚踢去。如果不向后闪身,这一下足可以被踢下半口牙来,但刃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退二字。

 

  迎着踢击,刃非但没有放开对方的手肘,反而五指成爪,瞬间拧碎了对方关节。那囚犯痛嚎一声也发了狠,腿上去势一转横扫向刃的颈部,想直接折断他的颈椎。

 

  滋——囚室内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。

 

  在半秒不到的短暂黑暗里,一道红光闪过,快得几乎捕捉不到。灯光再亮起时,那囚犯已面色惨白倒在地上,腿骨折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。

 

  刃活动了下手腕,上前一步,露出了一个在那犯人眼里不啻于厉鬼的恐怖笑容。

 

  “等、等等!大哥我错了!大哥饶命!”,犯人拖着自己的腿直往后爬,一边看向‘将军’,仿佛指望着他能出手一样。

 

  然而那白衣人仍然专注地看着书页,半点注意都没有分给这边发生的事。

 

  刃于是冷笑一声,抬脚狠跺在那没眼力的犯人鼻梁上,一下让他昏死了过去。

 

  拎起人往马桶的方向一扔,刃的眼睛转向了剩下三人,那些人倒吸一口冷气,齐齐往后退了一步。刃也懒得和这些土鸡瓦狗计较,顶着犯人们惊恐的目光,他走到那个唯一还坐着的人面前。

 

  “你就是他们说的将军?这称呼放在这个地方,未免有些可笑了吧?”

 

  此话一出,几个犯人的脸色已经从惨白变成青白,看起来随时都要昏倒了。

 

  “是吧?我也觉得这有些于礼不合。”,白衣人放下书摇了摇头,“只是很可惜,我的另一个称呼更加不成体统。”

 

  金瞳与红瞳对视,刃看见白衣人轻轻笑了一下。

 

  “而要称我的真名,他们还不配。”

 

  在对方说出‘不配’二字时,一股极端的危险感让刃的心跳停了一瞬,他甚至来不及举起双臂护住胸口,眼前的景象就已经天翻地覆。

 

  比一次眨眼更短暂的瞬间里,对方突然暴起,一股巨力直接跨越整个房间把刃贯到了对面的墙上。

 

  刃睁大了眼睛,慢半拍地感到后背一阵剧痛,忍不住咳了一声,几滴血溅到了那只正扣在他的脖颈上的修长有力的手上。

 

  那手的主人仍旧微笑着,手上力道却残酷而缓慢地收紧。

 

  “对此你有什么意见吗?”

 

  刃咬牙,伸手扣住那只手腕,想像对付之前那人一样拧碎他的关节,但手下的触感竟坚若钢铁。他催动体内的力量,头顶的灯光又有了变化,可还没有完全暗下去就重新明亮起来,而且越来越亮。

 

  太亮了!简直像在这间地底深处的牢狱里升起了一轮太阳!

 

  刃感觉自己几乎睁不开眼,随着光线强度的提高,对面人的金瞳却诡异地幽暗了下去。

 

  “啊、抱歉。你好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”

 

  脑部缺氧让刃眼前一阵阵发黑,喉管肯定是被捏碎了,他只能死死攥住对方的手,从那手腕上他感受到了对方的脉搏,一下,一下。

 

  在这种状态下,那人的心跳竟然异常缓慢稳定,似乎还不到六十!

 

  ——怪物。

 

  刃终于发现了,一个比自己还要异常的怪物!

 

  对方没有松手的意思,刃的眩晕感越来越严重,眼前甚至出现了重影,他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,心里却诡异地一片宁静。

 

  如果这样一切能就此结束……

 

  此时此刻,如果刃能看到自己的眼睛,他会惊愕地发现自己原本的红瞳旁竟钻出了另一只绿色的瞳孔。但唯一看到这一幕的,只有此时正死死掐着他脖子的罪魁祸首。

 

  也许是上天并不愿意如此简单就放过刃,扼住他脖颈的巨力骤然放松。虽然等死等得心焦,刃还是条件反射地深吸了一口气,反被自己的血呛得不轻。

 

  光线恢复了原本的柔和,那只刚刚还在对刃施以暴行的手,此刻却在刃颈上那片新鲜出炉的可怖的青紫色上若即若离地触碰着,大拇指划过刃的喉结,轻轻的、几乎像一个爱抚。

 

  “你不该来这里。”

 

  恍惚中,刃似乎听到身前的人低声叹息,但当他抬头看去,对方冷淡的神情又让他觉得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。

 

  最后看了刃一眼,白衣人后退一步,转身向门口走去。

 

  在他的手离开刃的脖子的瞬间,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胸膛,仿佛希望把自己送回到那手里似的。

 

  什么任务,此刻已经不重要了。

 

  留下来!杀死我!

 

  刃想如此怒吼,但喉咙还没有恢复,他只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听不懂的沙哑破碎的咆哮。

 

  门口传来滴得一声,那人在外面把门锁住了,他竟然还从铁栏的空隙里冲刃挥了挥手。

 

  “你这头一夜,按说该由我好好一尽地主之谊。可惜有些闲事缠身,只能先行一步了。”

 

  “哦差点忘了。”,白衣人走出去两步又返了回来,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,“保持安静,在我回来之前,别闹太过了。”

 

  等他的足音消失在走廊深处,刚刚在墙角缩成一团的犯人们才松了口气,原本退潮的勇气又重新高涨,他们把还在痛苦喘息的刃重新包围了起来。

 

  刃低着头艰难地吐出一口血,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。

 

  喉咙很痛,后背也很痛。

 

  更重要的是这么痛还是没死成。

 

  他现在,可是非常的不快啊!

  

  

  *


  符玄走进办公室,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沙发上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。

 

  “喂,景元,醒醒。”,她踢了踢沙发脚,“偌大一个幽囚狱,堂堂将军没有自己的床吗?”

 

  “哎呀,到头来还是你这沙发躺起来最舒服。”,躺着的人没有睁眼,“是不是太过舒服了呢?让我们情报局出身的符狱首,把基本的警惕心都丢到九霄云外了。”

 

  这话听着诙谐,但符玄却心里一紧,一起共事数百年,景元的脾性她再清楚不过了。

 

  当他喊她全名符玄时,不妙。

 

  喊官名符狱首,大事不妙。

 

  这说明他正在生气,怒不可遏的那种。

 

  “你就直说吧,我又哪里惹到您老人家了?”

 

  符玄苦思冥想,只想起来上个月毛了他两包鳞渊春的事——反正以景元现在的失眠频率,根本喝不了茶嘛。

 

  “甲字囚一洞柒肆捌,去查。”,景元闭着眼轻笑一声,“用那法眼好好看看,你放进来了什么东西。”

 

  “这哪里有问题了?”,符玄疑惑地调出了今日入囚的档案,比对三次后,发现了一处微小的数据乱码。

 

  “身份认证数据包被人劫持过!”,她瞪大了眼睛,“这种手法……是猎手银狼!”

 

  “符狱首当初在情报司可是有穷观天地照古彻今之称,如今竟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猎手,个中缘由,令人不敢深思啊。”

 

  “你在怀疑我?怀疑我私通猎手?!”

 

  景元坐起身来,金瞳在冷白的灯光下闪着无机质般的光,他注视着符玄,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。

 

  符玄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,“好啊!是因为你我才自请来执掌幽囚狱,没想到是便宜了个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混蛋!”

 

  冰冷和愤怒的两双眼睛焦灼了半分钟,最后还是景元先缓下了神情。

 

  “唉,多病则忧惧,忧惧则鬼出。人到老时,难免多疑,行止失矩。” ,他敛起那双凌厉的金瞳,露出一贯的笑脸来,“错怪了符卿,景元该死呐。”

 

  见他这样,符玄顿时气也不是,不气也不是,只是心头微苦。

 

  “什么死不死的。”,她偏过头去小声嘀咕,“不许你这样说。”

 

  景元只装作没有听到。

 

  “算了,跟你计较这个,我简直是傻子。”,符玄摇摇头揭过了这茬。

 

  “但是,就算混进了猎手,对于你来说也该是小事一桩吧。”

 

  景元沉默半响,神色变得晦暗不明。

 

  “对于当年的【神龛计划】,符卿知道多少?”

 

  “在我执掌情报司时,看过一份档案。”

 

  “【神龛计划】,于X历X年由当时的罗浮剑首与罗浮龙尊发起,旨在通过人造命途的内化铭刻,使作为实验品的‘笼’捕捉到已陨落神主的命星碎屑,与之融合以获得该神主的力量。”

 

  说到这儿,符玄停下来看了景元一眼。

 

  “第一位实验成功的‘笼’,即第一神龛,捕捉到了狩主的碎屑,称号为【暴君】。”

 

  “但随后出现的第二及第三神龛并不稳定,诞生不久就被摧毁,剑首与龙尊下落不明,整个计划随之宣告失败。”

 

  “后来,作为计划唯一成果的那位【暴君】统领了云骑军,为罗浮带来了五百年无败的辉煌战绩。”

 

  “也就是你,罗浮将军景元。”

 

  闻言,同时拥有暴君与将军之称的男人只是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。

 

  “大差不差。只不过他们对整个罗浮隐瞒了一点。”

 

  “我并不是第一位实验成功的‘笼’,在我之前还有一个神龛。”

 

  景元看向自己的右手,束腕上犹带着一抹刺眼的血红。

 

  “那是一枚永不坠灭的血色星辰,寄宿着寿主之力的第零神龛,称号【朱鸟】。”

 

  “今天来的那个猎手,就是朱鸟。“

 

 

  Tbc

 

  点我看后文 


  刃:就tm你叫将军啊?难不成这些犯人就是你的兵?好搞笑得。


  景元:他们自然不是。


  刃:我就说。


  景元:外面那些狱卒才是。


  刃:啊?

  

  都看到这儿了就留个言再走吧!这对我真的很重要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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